没想到这把不起眼的古铜壶,竟然与新疆那片已经消失千年的古老文明有关,原本安静的时光,也在那一刻被一个神秘的女人打破,她抢走了我的发现,让我措手不及。
为了追查那位神秘女人,我开始了追寻她的旅程。我连夜穿越塔里木茶马古道,来到多浪河边的刀郎人聚落,提前在也先拜巴扎的入口处守候,希望能在巴扎开市前拦住她。那是一个别具一格的小商场,我是在上一次巴扎时偶然遇到他的。商贩的面孔,竟然是典型的阿尔卑斯种族特征——宽阔的额头、高挺的鼻梁、深邃的眼眸和褐色的瞳孔,肤色较浅,常见于历史上称为“塞种”的民族,学术界甚至把他们归为最东方的西方人种。
这个族群,古代分布在和阗地区及塔克拉玛干南端,与大夏国(古希腊式国家)及帕米尔河流域的原住民有着紧密的文化和语言联系。和田沙漠出土的文物证明了他们与东波斯语系相关,属于雅利安语种。曾有高僧安世高到和田传授小乘佛教,一度吸引了国王和平民一同聆听,而没有任何语言上的障碍。原来,他们的祖先便是有着相同根源的民族。
由于塔里木盆地的山脉和沙漠阻隔了外界的干扰,这里相对封闭,使得他们的血统和文化得以较为纯粹地延续下来。直到大约八百年后回鹘人西迁和千年后的蒙古入侵,才逐渐发生了混血现象。
那时,我还不清楚小商贩的名字,便随意称呼他为“阿达西”,这也是在我们之间的一个亲切称呼。如果是用在异性间,可能会显得有些暧昧,甚至会引来笑话。他当时正在巴扎摊位上售卖一些古铜器和手工艺品,我被其中一件汉代风格的生铁羊脂灯吸引了,它做工粗糙,表面氧化严重,还有几枚天罡币,币面几乎看不清晰,背后有焊接的穿线孔,显然曾被当作纽扣使用过。我挑选了几件后,注意到了一把特别的铜茶壶。这把壶由红、黄、白三色铜相间铸成,鸟嘴口、波斯风格的手柄,尽管被黄铜包围的其他铜器显得光鲜亮丽,但这把壶却显得古朴低调。
展开剩余62%我用多郎语夹杂着汉语询问价格:“阿达西,铜壶耐几普?”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,立刻回答道:“3000块!是我穷大大穷大大的东西!”“穷大大”是西北地区对曾祖父的称呼,与突厥语中父亲和祖父的发音相似,也许是一个偶然的音义交叉,或许是外来词的影响。
他讲完后,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我,似乎在观察我是否接受这笔交易。那把古物看起来焕然一新,这让我心生疑惑。阿达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疑虑,突然,右手重重拍打在自己左肩上,像是信誓旦旦的公鸡发誓一样,兴奋地说:“包凉会!(如假包换)”
这一动作让我不禁联想到新疆古老的契约法和誓证制度。在尼雅遗址出土的佉卢文木简中记载,西域商人在签订合同时会进行宣誓,以确保履约,这和欧洲中世纪的威尼斯商人非常相似。当时的商人,也常常用誓言来保证自己的承诺,“非照约实行不可”。显然,这种契约精神在多郎人中得到了很好的传承。
被他的真诚所打动,我几乎决定购买这把铜壶。然而,正当我准备付款时,一名褐色眼睛的女人突然闯了出来,快速抢走了那把铜壶,转身就走,边走边喊:“不卖,不卖,三万也不卖!”她还愤怒地埋怨阿达西是“萨朗”(智障的意思)。交易瞬间泡汤了,阿达西脸上写满了窘迫,他对我大声说道:“我想和你做朋友,你不要把我当骗子。”然后,他低头弯腰,手抚胸口,做出一种非常标准的中亚和东欧民族间的礼仪动作,表达歉意。
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让人难以理解,事情反转得如此迅速,我完全没有预料到。还好,我已经拍了几张照片,打算稍后仔细研究。这几张高像素的照片放大后,我的心情瞬间变得激动——那把铜壶明显是经过人工翻新的,表面残留的铜锈和包浆可以隐约看到,壶颈底部有锡焊修补的痕迹。而更引人注意的是,壶肩部分竟然雕刻着阿堪萨斯之花的图案,这个图案源自古希腊文化,是现代西方文明——央格鲁撒克逊文化的重要元素,价值不可估量!
这让我产生了疑问,阿达西为何要将这样一件古文物翻新,而非将其做旧?而那个神秘的女人又是谁?她为何要抢走这把铜壶?谜团越来越深,答案或许就藏在这把壶的背后。点赞关注,我将继续为您更新更多的细节和答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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